张怀民手掌摩挲着茶杯，淡笑说道：“小政，我岁数大了，也折腾不起了，能干到退休我就挺知足，至于那些斗争啥的，我没能力参与，也没兴趣参与。”
见自己说了半天，对方就是不接这个话茬，聂政沉吟片刻，笑说道：“张叔，赵家老爷子就快退了，咱Z省固定多年的位置恐怕也得变一变了，只要您愿意，我家老爷子的意思是，等换届时，我家的位置由您来坐。”
音落，张怀民微垂的目光出现丝丝颤动，但依旧十分谨慎没有接茬。
“呵呵，张叔，您的顾虑应该是纳兰清风吧？”聂政见状笑问道。
张怀民没有回答，但沉默就是最好的回答。
“张叔，您说要没有足够硬的靠山，我们这些人敢得罪纳兰家吗？”
见聂政绕了一大圈终于说到了正题，张怀民这才抬起头，意味深长道：“那我还真想听听，究竟是�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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